【瞳耀】港島夢旅

没有忍住还是在深夜转载了———

薄明老师这篇评,五光十色的故事像童话,随性自由得像大脚兔跳踢踏舞,好喜欢啊!

谢谢您的梗,也谢谢您这篇妙趣的评!笔芯!

Idril薄明:

【瞳耀】港島夢旅


 一個淺薄的和作,或者說是文評也可以。前序閱讀走這邊,請大家務必讀完麵包老師神仙寫文。 (←鏈接直送門)


送給 @盐味拉面包 ,感謝您認領麻醉梗還把它發展成這樣奇巧的大驚喜!我真的好愛!


  


 


——“為什麼烏鴉像寫字台?”


 


海鮮市場外面的馬路上擺著一隻玻璃瓶。“別喝我”,上面這樣寫。我們知道,按照常例,主角必須撿起來喝掉,因為這就是flag。所以白羽瞳喝掉了。噗通一聲,他從上到下墜落,跌進夾層裡的世界。


 


這裡看起來和他的香港並無不同。對,對。白羽瞳的香港。他領著SCI夜以繼日,這當然是他的香港。但有一點不對,哪裡不對呢——


 


每個剛經歷過墜落的人都要先問這個問題:


 


Ou est ma chatte?


 


還好香港人不怕貓。石屎森林裡鮮少有不生翅膀的小動物常駐,但至少香港人多少都愛貓的。所以不會有誰被那個名詞嚇到驚聲尖叫,他可以放膽發問。白羽瞳揮舞著宛如白紙的啟事——如果是現在,如果不違反法例,他會把印刷得漂漂亮亮的紙張從薄扶林一路貼到鱟地坊:你見過這隻貓嗎?他非常,非常可愛。他沒丟,也沒有跑掉。只不過我的貓太可愛了,忍不住想讓世界看看。呶,現在你們都看見了。


 


可問題是他找不到他的貓了。展耀,展耀,他在哪裡呀?


 


好心的年輕人坐在蘑菇上。那一排蘑菇擋在他面前,孢子扎堆變成機械鍵盤,白色的頭髮像白色的尖刺,就差一根水煙管子。他問:你是誰啊?白羽瞳是誰不重要,白羽瞳要找貓。白羽瞳需要知道,展耀到底為什麼總是起夜不關燈。他在意極了,甚至要因為這件小事氣得糊塗起來。心理學博士怎麼能這樣粗心大意?起夜連關燈都忘記,出外勤可怎麼保護得了自己?萬一有個閃失可——


 


這對年輕人來說太難了。哎呦,你去找高帽子吧。他撥弄著漂過的頭髮。他可以幫你,你往上走。


 


中環寫字樓裡哪來的貓?


 


高帽子並沒有戴著帽子。但是他的辦公室倒是確實很高。他並不請白羽瞳喝茶,但是真的幫了很多忙。如果有小蛋糕,新鮮出爐帶著蛋和奶香氣的那種,配紅茶很合襯的。但是要記得把加巧克力的先拿掉——


 


展耀又不是毛茸茸的小貓咪,他想吃巧克力的話隨時都可以。不過貪吃貪睡又怎麼了,恃寵而驕是他的特權呀。


 


正在街上打轉的白羽瞳是全港稱第一無人認第二的廿四孝男友,事實人盡皆知。他沿著樓梯從馬路這邊走上天橋再掉頭打轉繞下地面,經過同一個平面。經過的每個平面上都有大幅的展耀。天橋這邊的巷子裡有一家很好吃的流心蛋包飯,如果下次展耀想嚐,那就顛著鍋子復刻一版,不過不知道切開能不能流心,海膽炒飯的味道很好的。海膽扇貝石斑魚,是誰愛吃海鮮——


 


Ou est ma chatte?


 


鐺鐺車這個東西啊,就是招徠遊客的噱頭。軌道那麼淺,一不小心開出去的話,馬路那麼窄。鈴鐺聲未免也太吵了。紙牌不打槌球,他們只是絮絮叨叨地替白羽瞳拷問自己。


 


佩著懷錶的書生沒有紅眼睛。好像從一開始他就出現過。是他領著白羽瞳走到地上,走出寫字樓,走進郊野公園的嗎?白羽瞳是從哪裡走到這的,故事的開頭他回憶不起來。


 


可是他回憶得起課本邊緣的漫語;略帶尷尬的沉默車程;更衣室裡光滑地磚和隱約汗味,還有飛美國的登機牌。他閉著眼睛想象九龍城窄窄的跑道。飛機升起時鴿子也要撲閃翅膀。撲棱棱的活物,貓咪本能地喜歡。可是他的貓會抓鳥嗎——


 


Ou est ma chatte?


 


這回他見到他的貓了。那隻黑貓扭頭舔著爪子,很嫌棄的樣子。


 


白羽瞳,你上不上來?


 


上來之後是什麼呢?比起搞清楚這個問題,現在他需要跟在黑貓的後面往前走。想是想不明白的,這裡不需要邏輯,一切以潛意識為中心,整個世界隨白羽瞳心跳起搏而呼吸。他沒有築夢的理論基礎,當然隨時需要把自己熟悉的細節填充進來。但最危險的就是懵然鑄就的迷宮,他是自己的米諾陶。這裡到底是夢還是現實?沒有線團——幸運的是他有隻毛團。


 


他一層又一層上升,不需要pasiv也不需要香頌,更不需要縱身躍下跨海橋。


 


白羽瞳不需要圖騰,他有比圖騰更切實的東西,縱然誤入limbo也能劃破間面浮游回岸。


 


愛是專屬kick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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